阿蒲是害羞的、含蓄的,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不会把话直说,不会撒娇,不会情绪外露,就算受了委屈也只是自己一个人憋着。之前夜里第一次溜进房间,便彷佛耗尽了她平生所有的耻意。
这段时间倒是变了不少。
原本整齐的衬衫被阿蒲扯得有些凌乱,他伸手整了整衣领,摸了摸阿蒲头,“等了这么久终于熟了,你去把它摘下来尝尝。”
阿蒲也注意到自己动作,不好意思的将自己手收回来。
骆商进门,阿蒲看见外面还有个背对着的人影,畏缩缩的像是想溜走。她探头出去看,才看见那人像是实在逃脱不了的那般转过身来,“你好,我叫封安。”
阿蒲眼镜一亮,“是你!”
封安理了理衣服,“我也记得你,演唱会是吧。”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骆商怎么没有告诉他人在这里呢,要是告诉了,他打死都不会跟过来。一个男人独自一人去看另外一个男人的演唱会算什么回事。
还记得刚才骆商挑眉问,“你确定要去我家里谈事情?”
他诚恳的点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阿蒲没有将封安和骆商联系起来,只以为之前是刚好遇上,她问,“你那天找到票了吗?演唱会很好看。”
封安强颜欢笑,他票都没有,哪来的找到票。
他说,“找到票了,演唱会确实很好看,这是我看过最棒的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