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常常觉得骆商冷淡,眼里住不进任何人。可是今晚不知道是夜色太温柔还是她的错觉,他看见骆商眼中的自己。
来的时候因为起了点风,怕风将头发吹乱,阿蒲将头发松松散散绑在脑后,此时骆商含住阿蒲的冰块胎记,说,“你这块胎记长得就像颗小白糖似的,瞧,和你一样,是甜的。”
阿蒲躲了躲,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羞耻。
她被亲的喘不过气,推着骆商胸膛想让他停下。骆商闷闷笑了声,又捏捏她耳垂,教她换气。
夜里阿蒲醒过来一次,她看着骆商近在咫尺的眉眼,忍不住细细描绘他的五官,从眉毛再到鼻子最后到嘴唇。
一开始,她只想抱个大腿,能让她永远留在骆家。可渐渐的,她的想法变了,她沉溺在骆商对她的好之中,开始变的想要更多。
可她知道,她想要的更多,骆商给不了她。
阿蒲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孩子,从小便是。孙梅常常这样夸她,但从某种意味上来讲,自知之明并不是一个好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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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天气回暖了些,可依旧还是很寒冷,连鸟儿都不见一只。
宁清音开始替骆商物色相亲对象。以往她觉得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行,可现在,她似乎十分迫切地希望骆商可以带个妻子回来。
她手上削着苹果,没有抬头,缓声道,“谭家小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听说她是学艺术的,估计你们俩个应该聊得挺来,改天约个时间,你俩见个面,看看合适不合适。”
骆商喝了口茶,语气淡淡,“我最近都很忙,没有空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