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不太好,上面画了她抱着汤圆,旁边陈颂还把自己添了上去,只剩下骆商一个人没画。阿蒲装模做样咳几声,“下次,下次再给你画。”
陈颂一出来,看见两个人坐在一块,心里就警笛大作。
危险啊,他走过去,直接一屁股坐在俩人中间,还拿着手中薯片得瑟地问骆商,“要不要来点?”
骆商嫌弃看了一眼,不想和破小孩计较,“你自己慢慢吃。”
陈颂也不介意,又问阿蒲。
阿蒲问,“什么口味的?”
“黄瓜的。”
“那…那给我来点。”陈颂直接将整包薯片塞进阿蒲手里,自己一片一片从袋子里拎出来吃。
五月底天气忽然骤降,阿蒲重新给校服外面披上了小外套,她刚从班主任办公室里回来。那个班上同学嘴里严厉无比的班主任用信任的目光看着她,让她高考不要太紧张。
走在走廊的路上,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个班主任,面上总是带着盈盈的微笑,从不对同学说重话,凡事只追求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化无最好,只要不影响她的年终奖。
阿蒲想,也许真的不是她的错,是她们错了,她只是碰巧运气不好,碰到不好的人了而已。
临到快要考试,就要解放的日子,班上学习气氛反而松散下来,磨刀磨了三年,也不差这最后一天。陈颂懒洋洋撑着画板给班上同学画画,他美术成绩早就过了线,现在只欠高考考个稳当成绩,没什么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