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父亲震怒:“不可能!”

“我被录取了。”王越抿唇,他低头看地面,眼前一阵模糊,几乎什么也看不清,“我想去学历史……”

“不可能!”中年男人怒喝一声,一掌把通知书拍到地上,愤怒起身,“谁让你私自改动志愿的!”

王越咬着嘴唇,不说话。

旁边的亲戚大声起哄:“这就叫翅膀硬了,管不住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

“小兔崽子——”

“卡!”徐导扯着嗓子怒叫,“那边的群演,你出镜了!重来!”

“卡!不要抢台词!乱糟糟的你以为是菜市场吗!”

“卡!撕通知书撕得利落一点!”

“卡——!打啊!用力!你打的耳光呢!”

“……”

一场镜头不到半分钟的戏,已经因为群演等情况ng了五次。

裴云玖趁着休息的功夫松了口气,和严倾无声咬耳朵:“徐导好严。”

严倾只顾点头,然后拿出又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裴云玖望着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十分愉悦,“又是热的?”

严倾‘唔’了一声,垂头道:“时间太长,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