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歌顺着他们赶往的地方看去，发现那是个庞大的椭圆状建筑，屹立在中央，围墙在阳光下焕发着神秘的色彩。

盛明歌：“那里是？”

周婉兰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惊惧，“斗兽场，里面都是些不要命的疯子，野蛮混乱又血腥，王兴生那个王八想将烟烟卖到那里干活，这不是让她去送死吗？”

顿了几秒，平缓下情绪，她又补了句：“我们还是走远点吧，不要让那个肮脏地污染了神的圣洁。”

盛明歌瞥了眼斗兽场，默默将这里记下。

接下来，他们绕了大半个黑区，几乎都是一个模样，盛明歌明显感受到这里和中心区截然不同，绝望、压抑、痛苦无处不在，真是收集信仰的最佳地方啊！

蓦然，一道咕噜噜的声音响在耳畔。

身后小女孩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声音软糯：“妈妈，我饿了。”

周婉兰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一瓶过期的营养液，温柔道：“宝宝乖，再忍一天，妈妈赚到星币马上给你买一顿饱的。”

她光脑里只剩下几个星币，其他都被王兴文拿去还债抢走了，这段日子根本买不起营养液，只能捡一些快过期的，勉强维持生活。

盛明歌侧目，手腕轻转，一袋面包出现在掌心，伸手抛到小女孩的怀里。

烟烟抬起头：“仙女姐姐？”

盛明歌：“吃吧。”

松松软软的面包，夹杂着奶油和肉松，在空气中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小女孩迫不及待咬下一口，腮帮子鼓了起来，咀嚼同时陶醉地眯起眼，又撕下一大块递到妇人嘴边，“妈妈，你尝一尝。太好吃了，烟烟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