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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被秦山芙被泼了一头的冷水。

他心里憋闷得紧,有气也撒不出 ,就让自己的小厮柳全最近留意一下官府有没有收刘二喜的案子。柳全不解其意,但他家公子却烦躁地让他盯着就行了,旁的事不用问那么多。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日,某天韩昼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百无聊赖地描着图,柳全突然兴冲冲地跑到他身边,打破一室宁静。

“公子,公子,那天街上吵嘴的刘二喜上午向衙门递了状子,赵三祥已经被提到府衙看着了,下午就要升堂审案。”

韩昼眼睛一亮:“秦姑娘去了么?”

柳全一愣:“哪个秦姑娘?”

韩昼拿扇子敲他头:“就是西市口那个秦讼师。”

“哦哦哦,是她呀。她没去。……这案子关她什么事?”

韩昼咦了一声,“不是说赵三祥被扣起来了?他没托人去找秦姑娘?”

“没呀,我看他自在得很,好像他才是要账的那个,还扬言让刘二喜放马过来。”

韩昼一听,瞬间眉开眼笑。

柳全愣愣道:“公子,你笑什么?”

韩昼摇摇头,只是个笑,不说话。

看吧,都说了那赵三祥不是好人,这下某人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韩昼憋屈了好几天的心情,顿时就舒畅了。自己乐还不过瘾,画笔一扔,换了一套新做的月色长衫,熏了京城运过来的三匀香,挑了一柄自己新画的折扇,就春风满面地往秦山芙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