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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言,秦山芙瞬间酒醒,一时没听清:“什么?”

“上午那妇人,投井了!人已经没了!”

秦山芙脑中一嗡,“为何投井?什么时候的事?!”

蕊环仍喘着粗气道:“就在半个时辰前。我先是听着杨秀才院里好一顿鸡飞狗跳,然后杨秀才就扯着他老婆出了门,说是要跟人演一演当时是怎么拜月老的,那妇人一听这话就疯了似地挣扎,还将杨秀才的胳膊咬出了血,杨秀才一松手,她就转头跳了井,我们连忙叫了附近的人捞她,可捞上来后她人已经……已经……”

怎会如此惨烈!

秦山芙又气又恨,不甘心道:“你可看清楚了?真不是杨秀才推得她?”

蕊环也气得直抹泪,“看清楚了,可我就恨自己看得太清楚,这才拿那个中山狼一样的恶棍一点辙也没有!”

秦山芙感到周身犯冷,心里懊悔不跌。想着如果那时她偏不顾那妇人的意愿强留下她,她会不会眼下还好好活着,根本不会被逼投井?

杨秀才恶毒又猥琐的嘴脸一直在她眼前挥之不去,秦山芙烦得要命。忽然她想起一处细节,忙问蕊环:“你方才说,杨秀才将那妇人拖出门时说了什么?「要跟人演一演当时是怎么拜月老」?”

“没错,我听得真切。”

秦山芙扭头问韩昼:“这京城中,拜月老可是什么黑话?或是什么讲究?”

韩昼也一头雾水:“没有,拜月老就是拜月老,没听过里面有什么意指。”

这可奇了怪了。

秦山芙酒劲未过,此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着,头脑混乱不堪,有什么要命的线索一闪而过,而她却未能抓住。

月老,拜月老。这杨秀才,到底说的是什么呢?

许多天又过去了。

杨氏的死始终让秦山芙耿耿于怀很多天,甚至让蕊环留意着杨氏的娘家人,如果她娘家人要讨说法,秦山芙就准备自掏腰包替他们去收拾那个恶狼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