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拙微微一笑,随波逐流:“早啊!正好我放衙了,一起回吧。”
苏木点头:“走吧。”
陆言拙见她从都察院对面的酒楼出来,蓦地明白了几分:“打听薛家八卦去了?”
酒楼里有锦衣卫的密探,苏谦跟他提过,他若有什么事随时随地可以动用里面的人手。
虽然惊讶大哥什么时候跟陆言拙这么好了,但苏木生性开朗豁达,不会多想一些无谓的事,老实回道:“嗯,我去关心一下薛御史最近过的好不好。”
陆言拙笑道:“哦,结果呢?”
苏木回眸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见他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见她这么直白,陆言拙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还是原来的她,心直口快,一点也不掩饰内心的喜恶。
“大人,薛老夫人怎么会突发疾病,还病得这么严重?”
提及薛家,苏木就想起了那个难缠的老太太。一哭二闹三上吊,关键时刻下得了跪,认得了错,人才啊!
陆言拙道:“上次,我见她气色不好,眼圈浮肿,气息不匀,加上她过于肥胖,走路步履蹒跚,种种迹象表明她身患多种慢性病。这些病遇到刺激,或者患者本人情绪太过激动,都有可能导致猝死。
那晚,我们去抓凶手,夏瀚海证据确凿跑不了,但薛老夫人却不是,她虽有谋害前儿媳的嫌疑,但仅凭朱氏三言两语的遗书和夏瀚海的口供根本定不了她的罪。
如果我们执意硬来,她因为我们两个私下行事,受了刺激猝死,我们就说不清了。所以,我才答应了她的请求,没把夏瀚海交给顺天府处理,给薛家留点情面。”
苏木恍然大悟,随口扔过来一句不怎么诚心的马屁:“大人英明!”
陆言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