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摸着冰凌,抬头,一脸诧异:“谁说我要吃来着?我又不是哈士奇,什么都要尝一口。”
陆言拙:“……”
也不知道,当初是哪只“哈士奇”把冰凌咬的嘎嘎响来着。
苏木举着冰凌,一本正经道:“大人,你看!这个像什么?”
“冰糖葫芦?”陆言拙顺着苏木的思路,猜测道。
苏木瞪了他一眼,寻思这人今天怎么突然变傻了。
“你看像不像一把匕首或者短剑?”
冰凌握在手中细细长长的,特别像部队中用的三棱军刺。陆言拙是军校毕业的,自然见过。
“你怀疑这是消失的凶器?”
苏木点点头,拿冰凌将桌上的宣纸刺了一个洞:“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刺穿脖子?”
陆言拙知道她的意思,提醒道:“瓶儿的致命伤可不是刺伤,而是割伤。”
苏木微一沉吟,道:“我记得内院有冷窖……”
苏木这么一说,陆言拙倒也想起来了,蓦然抬头,两人心有灵犀地对望一眼,同时道:“糟了,我们得赶紧去内院。”
瓶儿死在温泉边,发现她尸体的蕊儿则刚从冰窖出来……
苏木匆匆穿好鞋,随手抓过一旁的披风就往外跑,风风火火的样子一如既往。
陆言拙一把拉住她,无奈道:“再急也要把衣服穿好,不差这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