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误没被发现,陆言拙轻轻抹了一下冷汗,命人将阿黄的四肢捆好,又让人找来一个面团,让阿黄咬了一口,顺利拿到它的牙模,拿去跟韩夫人脸上的伤口作比对。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一模一样。
“韩夫人不是被野兽咬死的,咬她的是阿黄!”
“怎么会是阿黄?”村民们顿时哗然。
“阿黄平时很乖的呀,从来不咬人的。”
“就是,就是!你是不是搞错了。阿黄肯定是去追咬死韩夫人的野兽了。”
“嗯个嘛,一看就是野兽咬的哇!”
“你不要欺负阿黄不会说话,就栽赃给它哦!”
陆言拙:“……”
苏木:“……”
没想到阿黄平日的狗缘这么好,村民们你一语我一言,争先恐后地给它说好话,吵得陆言拙和苏木头都要炸了,最后苏木忍无可忍,只能大吼一声,结束这个不怎么友好的话题。
“别吵啦!别吵啦!!不管是什么咬的,韩夫人都已经死了,还死的这么惨。死者为大,先将她收敛吧。”
此言一出,倒是没人反对了。
韩曦义年幼,长兄长嫂相继离世,最近的亲戚就是叔叔韩桭了。他还小,什么都不懂,韩夫人的丧事就由韩桭一手操办了。
韩氏是村里的大户,韩曦义的爷爷,韩桭的父亲死的早,所以他们这一支早早地分了家。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风水不好,还是基因出了问题,韩曦义的父亲身体也不好,前两年去世了。他哥哥韩曦仁也在年前因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