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拙拍拍她的头,柔声安抚道:“韩夫人的死大有可疑,阿黄并没有得狂犬病。”
“啊?那她是怎么死的?”
韩夫人脸上的伤口骗不了人,确实是被野兽咬的,且咬印都跟阿黄的齿痕匹配上了,这怎么一转眼,又翻盘了。
陆言拙的身形晃了晃,似乎怕自己坐不稳,掉下枝头没面子,顺势搂住了苏木的肩膀,回答道:“韩夫人确实是被阿黄咬死的,但阿黄并没有得狂犬病。”
“你怎么确定?阿黄那样子……真的很像疯狗哎!”苏木认真思考问题的时候很专注,一个没留意,被人搂着吃了豆腐都没察觉。
陆言拙笑,他用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法子。
“我泼水了。”
苏木:“……”
“你也知道,得了狂犬病的人或动物,都会有怕水抽筋等症状。我见阿黄一直在狂吠,却没有抽筋的样子,就趁人不注意,泼了它一瓢水。结果,它被淋了一脸,不光不怕水,还好像有点冷静下来了。”
陆言拙低头,悄悄看了苏木一眼。
寻思,手感真好啊!
“所以,我怀疑阿黄咬死韩夫人,可能是韩夫人身上有什么东西或者气味刺激了它,激得它狂性大发。”陆言拙猜测道。
“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不知道。”陆言拙回答的很干脆,不过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水粉盒,“韩夫人怀有身孕,照理说不能涂脂抹粉。我给她验尸的时候,却发现她不光抹了胭脂,还擦了水粉,着实精心打扮了一番。”
“所以,当村民说不要打死阿黄的时候,你没吭声。你是想拿阿黄做实验吗?”
陆言拙趁苏木去套话的时候,不声不响干了很多事,但苏木的反应也很快,马上猜到了他下一步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