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注重血魔宗,太过于注重心机手段,为此不惜代价,可偶然回过头,却发现早在不知不觉间,他付出了比他想象中,更难以承受的代价。
司容瑶,不宁,不宜。
——他丢掉了此生最宝贵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逐宗久苍凉地笑了笑,下山途中,脚步踉跄了一下。
乐窈冷着眼,目送这个中年男人离去,山风凌冽,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呜咽。
也许幻觉吧,像逐宗久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哭。
“阿窈,你看他干什么,回来。”逐不宜不满的嗓音从木屋里传出。
乐窈嘴角抽搐,转身朝木屋走去。
逐不宜正在检查送给星慈老祖的大礼,确认无误后,妥帖放好。
乐窈望着他兴致勃勃的模样,笑了笑,正想说什么,冷不丁听见逐不宜道:
“阿窈,等给星慈那老头送过大礼,咱们便离开血魔宗吧,带上母亲和小妹。”
乐窈一愣,来了精神:“好啊,去哪里。”
离开血魔宗也好,逐不宜应当有更广阔的天空,而不应该窝在这里。这里积压了太多的委屈,有太多讨厌的人,呆的久了,容易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