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语声有些急,古玉桢以为她等急了。安抚道:“短则三两天,长则七八天,再耐心些,你若无聊,去别处走走,日落前记得回来。”

秋夏嗯了声,却没出去玩,只是走到庭院,抽出木剑回忆所学招式。

徒儿勤奋,古玉桢倍觉欣慰。

星宿海外,沧澜派掌门,云韶府府主,黄泉道道主等等,则第一时间放出疾讯符,询问情况。

“吾不知。”

“老夫如何知晓。”

黄泉道主抬眼,觑见太华老祖神色,“看着架势,莫不是来找我等算昭明寺的账?”

“我等问心无愧,相信老祖不会苛责。”

州安卫暗营中,正与衡予老祖下棋的司容琰,手中黑棋一顿,看到了天边那个虚影,“前辈,太华老祖不会是来寻晚辈与外甥的过错吧,毕竟昭明寺变成这般,皆因我们而起。”

想到昭明寺,司容琰眼神凝冰。

昭明寺害得他阿姐魂飞魄散,还欲对他外甥赶尽杀绝,如此深仇大恨,仅仅是诛杀如何能抵。他与逐不宜报复的手段已经很仁慈了,再不满意,呵呵……

纵是合体老祖又如何,他炎火族有,为天下奔走的功德,炎火族更是不缺,非要再将往事掀起,那不妨再仔细清算一回。

衡予老祖觑了眼司容琰脸色,捋着胡须:“虽说昭明寺咎由自取,但说不准。太华老祖行踪不定,老夫了解得不多,只听说他嫉恶如仇,又极固执护短。”

司容琰淡笑,笑意不达眼底,“那晚辈猜测,他是来找我们甥舅算账的。”

果然下一刻,太华老祖话锋一转,视线扫遍九州,落在边缘一处。

他说:“昭明寺追杀司容瑶与逐不宜,并非某人说的为泄私愤,而是二者为祸世者,危害甚大,必须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