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师弟发来的疾讯符时,他正扛着一根木头,听到疾讯符里传来的消息,他脚步踉跄了一下,肩上木头砰地滚落。
……银魔,太公竟被银魔附身!
怪不得那日,太公态度如此奇怪,突然嘱托他许多事情,随后又紧急送走他和秋夏,原来、原来竟是早有预料。
“夫君可是累了?”
苏蔓月见丈夫接到一枚符咒后,神色突然悲怆,心下一惊,便猜恐怕是他师门或家中出了事。
她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走到丈夫身边。
正在吭哧吭哧搬运石块的秋夏,听到师娘的话,也蹬蹬蹬跑过来,“师父,你怎么了?”
“没事。”古玉桢站稳了身子,唇色依然苍白。
苏蔓月握住他的手,温婉的眼底浮出担忧:“可是家里出事?夫君既担心,不如先回去看看,无须担忧镇子,邪魔已除,这里没什么危险了。”
“……不用。”古玉桢艰难摇头。
他想起了太公送他出来前,嘱托的几件事。
第一便是远离仙魔两道,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能回去。
……太公,怕是早已预料到今日的境况。
古玉桢闭了闭眼,眨着眼底的红血丝,不行,他不能一味悲伤,必须尽快振作,完成太公的嘱托。
太公让他照顾好妻子和秋夏——听太公之意,阿蔓和秋夏,将来会有危险!
而最重要的一点,绝不能招惹逐不宜。这一点太公尤为重视,再三嘱托,还刻在了他识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