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秦瑜铭说着就同虞芷道别，朝门口走去的时候，身后传来虞芷的声音，“秦瑜铭。”

隔着些距离，两人的视线再度交汇，虞芷轻声同对方道别：“再见。”

秦瑜铭的视线在虞芷脸上停留片刻，眼底漫上一抹笑意，他希望虞芷接下来的日子都能平安康泰。

“再见。”

“准备好了吗？”耳边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秦瑜铭朝着虚无的空中轻轻应了一声，“嗯。”

“值得吗？”

“是不是值得总要试过才知道，她能平安顺遂就够了。”

沉默的空气中没了那道声音，秦瑜铭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如果此时有人经过，必然会被吓着，他的手掌已经开始逐渐透明化，很快连他整个人都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过这不重要，这个世界有没有秦瑜铭的存在都无所谓，只要那个人好就够了。

只要她能记得自己一点，就够了。

在身体彻底消散于天地间之前，秦瑜铭发出轻声的呢喃：““只能陪你到这了，虞芷你可要好好的。”

夜风吹过，椅子上已是空无一人，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却又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