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听了,眼神越发火热,“那么公子是灵界哪一族?”

“他叫欢歌,没有姓,不是哪一族的人,是瀛洲的人。”无疆狐疑地看着他,细细想来好像今天来的这几波人里,总有几个时不时地把眼神放到欢歌身上。

“那公子的父母是?”

欢歌也觉察到些异常,心说余年山主子嗣众多,该不会真有流浪凡界的吧?甚至开始回忆与盛意是否真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当真是越想越害怕。

“公子?”

“我…我父母双亡。”

“双亡?”侍卫仍保持着最后一线希望,“确定吗?”

无疆还没来得及说话,欢歌先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

于是,那侍卫仿佛被一盆水浇熄了火焰一般,默默地退下了。

“怎么了?你是觉得我的小师兄与谁相像?”无疆小心翼翼地问,“该不会,你们余年山主还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子嗣吧?”

被冷落的少年似乎终于抓着个机会,一把扑过去,抓着小殿下红衣下摆,哭得愈发大声,“这可说不准!公子年纪与代山主相仿,可千万得小心。对前头几位哥哥下手,他们做的尚且有些隐蔽,但后来可是越发明目张胆!殿下可知我七哥是上山采药时,失足摔死的!堂堂盛氏嫡系血脉,居然是摔死的,这怎么可能呢!”

“好好好,是很离奇,是很离奇。”无疆扯着自己的衣服想抽回来,“盛什么来着?盛凡是吧?你先放开我,别动手动脚的。”

欢歌在他手腕上一敲,后者吃痛之下松了手,抹着泪道:“不是盛凡,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