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相信我,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摆设,我绝不会碰她一根手头,待事成之后,我会休了她!不会让她来碍你的眼的。”凤锦臣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让阿越不痛快,就是让他不痛快,而敢让他不痛快的人都得该死!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越整日闭门不出,他不敢出门,他怕听到外人议论贵妃之子娶亲之事,他怕见到那满京城的十里红妆。
而李燕回也同样的闭门不出,在初二的一大早,他便亲自请来了胡太医,为明晖查看腿伤胡太医一番望闻问切,沉吟良久才道,“他这伤有些严重,若不能好好调养,只怕是会落下病根。”
李燕回一听急了,忙问,“还请胡太医能赐良方。”
胡太医仔细斟酌着写下一份药方来,嘱咐着,“按照这方子吃上半个月,切记一定要保暖,万不可再受凉即可。”
李燕回接过药方,千恩万谢地送走了胡太医。
自此,每日里家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明晖知道自家相公是有多么的厌恶药味,却见他每日三顿地亲力亲为,从抓药到煎药、看火、滤渣,从不假他人之手,阮福几次想帮忙都插不进手。
“相公,这些让福伯去做吧。”明晖不忍他难受。
李燕回却摇头,仔细吹着滚烫的药,临了还试着尝了一下,觉得温度适宜了这才递到明晖面前,“来,赶紧喝了。”
明晖含着笑接过,一口气喝完,药极苦,他却硬是喝出了一股甜来,得夫如此,还有何求李燕回怕他再次着凉,严令他不许下地,还搬来四五个火盆,在门口、窗下、床边到处摆满。一时之间,整个室内热得让人都喘不过气来,在明晖的强烈抗议和哀声乞求之下,李燕回才勉强撤了两个出去,余下的说什么也不肯再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