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心惶惶之时,他却还敢出门饮酒作乐,迟迟不归,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贺二郎么?”萧渉听得有些惊讶,“他不像是这种人。贺英家的话不可尽然采信。”他又补了一句,“你们不知道他,此人向来嗜酒成性,在这个时候出去井不算很奇怪——之前他祖父去世第二日他还去镇上喝酒呢。”
玉河点点头:“现在下定论的确为时过早。秀才是否会对贺英起杀心我们还不知道,他与住持的案子有何关联也待查证……住持死的那夜他在寺中么?”
“在。按照贺家夫妇所言,他家向来不屑朝露寺,他却孤身来此参加祈福典,也很可疑。依我所见,明日我们可以先去查证贺英父母说的那些疑点,若确有此事,便先将他逮捕回衙门再审。即便他不是凶手,也定然与此案有些关系。”
“也是个办法。”萧渉点头。
案情讨论得差不多,玉河道:“那么,我们不妨将当夜贺英所居之处到这个禅院的路走一遍。”
“好。”李修依言起身。
萧渉也站起来。他正准备要同两人一起去,忽然又想到白天时李修的种种表现,不禁在心里笑了,表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我明日还要早起去拜访邻里,便不去了,若有何发现,撰之回来告诉我便是。”
李修这才想到他昨夜宴客到深夜,今日又早起与他们劳累整日,连忙道:“好,你早些休息……”话音未落,却得了对面一个意味深长的眨眼,不由一愣。
玉河没看见萧渉的眼色也明白他意思。
“好,萧大人,”她转身向外走去,又唤迟疑的那人,“跟上了,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