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是立功,要不是我,他们还不知道要纠缠多久,”玉治在床前椅子上落座,“再说要让父亲装病应付的可不是我。”
玉清叹口气。
“姐姐最近也不知触了什么霉头,”玉治便道,“宠个和尚被揪着不放,这次的事也做得如此不利落。你们可有想出对策吗?”
“人并非她所杀。”
这倒令他一惊:“不是她?那是谁?”
“还需细查。”玉清答道。至于此事来龙去脉,他并不详说,因为知道玉治没有耐心听。他向来对此类事兴致缺缺。
三人沉默了一阵,玉清强打起精神:“对了,泠儿沁儿倒是有好消息,梁阴的灾民已然安置完毕。总算有件好事。”
“我就说她们两个能行,”玉治听了便道,“父亲还不欲让她们出远门,我看这门出得值。”
也只有玉治能引一贯寡言的燕帝多说几句:“我可不记得你说过这话。”
“说过的说过的,”他随口蒙混过去,又回到正题:“那此次你们打算如何应对?”
玉清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让我指派一个人去查案,”他叹了口气,才道,“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