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别逞强了。”话还未说完,便被羽儿打断,她看了眼凌平,对着他道,“劳烦凌公子去请军医来,替我家姑娘看看。”
虞卿卿不由地瞪了羽儿一眼,扯了扯她腰间的衣裳,示意她闭嘴?
这话要说也得自己说才是,她怎能随意使唤凌平呢。
羽儿哪能不知道虞卿卿那一眼的意思,却是装作没看懂一般,扭过头继续催促着凌平,要他去快回。
“羽儿!”虞卿卿不由地呵斥了一声。
羽儿这会子却是没有半分要认错的态度:“姑娘若是要罚奴婢,奴婢认罚,但也得请军医来看过姑娘的伤之后才行。”
“”
凌平倒也没觉着自己被丫鬟使唤有何不妥,毕竟此刻虞卿卿的伤才是重中之重。他看了眼羽儿,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接着又温声对虞卿卿道:“羽儿姑娘心直口快,只是护主心切,何须谈得上“责罚”。”
语闭,凌平便记着去喊军医。只是他刚一转身走下凉亭的石阶,便不由地停下了步子。
凉亭外迎面走来一人,他身着一袭墨色暗纹锦袍,显得周身器宇轩昂。
“殿下?”凌平侧身后退了两步,恭声向来人行礼。
虞卿卿正低头隔着衣裙揉着脚踝,闻言,有些狐疑地抬头。下一瞬,便对上傅景骁那双如黑夜般寂静的深眸。
第二十章 不能去细想,一想便心里发堵……
因着有了前世的经验,益州的灾情与上辈子相比,治理起来要顺利多了。眼下,只剩下些旁枝末节的小事,傅景骁没必要继续留在益州亲力亲为。
活了两辈子,傅景骁可算是看明白了。即便他做得再好,龙椅上那人也不会因此高看他一眼。
留下夜翎在益州善后,他先行回长安。回长安后却没立即去宫中复命,反倒是回了宣威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