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瑶:“这……”
虞卿卿:“?”
羽儿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继续道:“那婢女服毒后,本会即刻暴毙,若非封住了她心脉锁住了毒素,她怕是早两日就该被抬出去了。”顿了顿,又道,“敢问林姑娘,若是有人想要害你性命,难道不该拷问出背后指使之人,好生提防。难不成还要吹锣打鼓将人抬轿送走不成?”
“我……”林燕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面露尴尬之色。
将当年之事一吐为快后,羽儿长舒了一口气。
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虞卿卿,便见她一双美目内藏着几分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羽儿身形一僵,这时后悔自己做事不动脑子,赶忙躬身请罪:“是奴婢失言了,请姑娘责罚。”
虞卿卿没有说话,沉着脸色摆摆手让羽儿先行下去,而后挽起林燕瑶的手臂,笑着道:“是我管教不严,让林姐姐见笑了。咱们别管这些,先去看我弟弟如何?”
送走了林燕瑶,虞卿卿这才回房。待她闭目半倚靠在美人榻上,羽儿已经很自觉地端来了杯茶,耷拉着脑袋认错。
“姑娘……”
虞卿卿睁开眼,没有去接那杯茶,纤白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手腕处婆娑着,她目光如炬盯得羽儿直发虚。
室内静得仿佛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沉默往往都是最可怕的,羽儿敛声屏息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之后,虞卿卿这才开口:“你对祁王很是了解?”
“奴婢有罪!”
羽儿总是防着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却从不防着傅景骁,似乎暗地里一直都在为傅景骁说话。而自己这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傅景骁那边立马就知道了。
从前尚未察觉出不对,现在看来,原来自己身边是藏了个小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