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蓉城时疫并没有大规模爆发,为什么不是派普通官员去,而是让傅景骁去了!
傅景晏在长安,林燕瑶自然不会跟着去蓉城。倘若傅景骁像原剧情里的傅景晏一样染上时疫,那该怎么办?
虞卿卿脸色一下子变得格外难看,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腕,心中满是悔恨。
她怎么没早点想到呢,昨夜就该让他别去的!
“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见虞卿卿似是发着虚汗,羽儿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的问道。
“你可知祁王今早是几时启程的?”虞卿卿问。
“应当不到辰时便启程了,怎么了?”
“羽儿你可会骑马?”
“会!”
“走!你先偷偷去备好马,待会儿同门房说咱们进宫去了。”虞卿卿忙起身,在衣柜中随意找出见轻便的衣裙换上,一返头见羽儿还愣在原地,急急地催促:“愣着干嘛!快去呀!”
她语调焦急得很,羽儿尚未明白她的意图,只得赶忙照办。
夕阳西斜时,天边飘起了小雨。夜间不便赶路,距下一个驿馆又距离尚远,傅景骁和夜翎只得在长安城百里外的一驿馆休息。
此番前往荆州,傅景骁并非以皇子的身份,而是装扮成经商的商贾查探时疫真相。该演的戏便要演全套,所以夜翎只定了驿馆内较偏的小院子。
驿馆内南来北往的人众多,傅景骁不想暴露身份,便待在房中看书。
窗外雨势渐大,忽而,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夜翎顾不上敲门,火急火燎般地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