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在太医院的职位不高,此人最为见钱眼开,羽儿只用了两锭银子便请到了他。
小亭内,虞卿卿将两个小药盒递到孙胜面前,语气诚恳地请教:“还请孙太医帮小女看看,这两盒金疮药可有何不同啊?今早,小女受了点伤不知涂哪盒药才好。”
虞卿卿是皇后的侄女,孙胜又收了她的银子,办事自然不敢怠慢。他将两盒金疮药都打开,从颜色、气味、粉质各方面仔细查验了一番,回道:“回虞姑娘,您这两盒药都是一样的,用那盒都一样。”
“真的?孙太医不愧姑母说的妙手医圣,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小女第一个就想着找您帮忙。”虞卿卿笑着夸道。
“虞姑娘谬赞了。”孙胜嘴上谦虚,面上却已是笑开了花。连皇后都夸他了,看来他里升官进爵不远了。
“小女还有个不情之请。”
“虞姑娘但说无妨。”
虞卿卿:“孙太医能否帮小女在纸上做个证,不然哥哥不会信小女说的,他总说这两盒药药效不同,非让我找人问清楚。”
孙胜点了点头,心想不过是帮虞卿卿写几个字而已,等她在皇后面前再美言几句,自己的仕途不就更顺了嘛!
思及此,孙胜没有拒绝,大笔一挥在纸上工整的写下了两盒金疮药所用的药材和药效,还不忘在最后署上自己的大名。
待孙胜最后一笔停笔,虞卿卿忽而变了脸色:“夜翎,上!”
夜翎忽而从小亭顶上飞下,一手刀快准狠地敲在了孙胜的后劲,孙胜当即昏了过去。
“走,去少阳院。”
少阳院内,江太医还在为傅景晏清理体内的毒素。嘉贺帝看着躺在榻上的傅景晏,脸色无比沉重。
傅景晏是他与先皇后的儿子,亦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如若傅景晏出了事,他如何去面对故去的先皇后?
江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是松了口气,回禀道:“回皇上,太子殿□□内毒素已清。”
闻言,嘉贺帝面上的神色终是缓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