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样不冷?”
关初微微抬眸,从梳妆镜里面与贺行幽深的眼眸对上,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觉得肩膀上一暖,一件又宽又长的风衣就盖了下来。
她不明所以地低头一看,发现身上披着的衣服正是今天他去上班时穿的那件。
“…………”
这男人又在抽什么疯了?
“家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一点都不觉得冷。”
有些抗拒地抖落了几下肩膀,关初还没有把风衣扯下来,就被贺行的大手压制住了。
隔着一层面料,男人手掌的温度隐隐地传到她的肩膀上,一股燥意从心底深处往外翻涌,一直冲上脑门,又延伸到四肢百骸。
我昨天也是这样穿,怎么也没见你给我披衣服?
关初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一边涂着护手霜,一边狐疑地转身打量。
男人应该也是刚洗完澡不久,搭在额前的头发还带着微微的潮气,只是他穿的衣服也太保守点了吧?
长袖长裤,从脖子到脚踝,一点都不露。
“贺行,你是把爸爸的睡衣穿来了吗?”
这样的款式是从哪个衣橱的角落里翻出来的?
以前的他要么是穿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要么就光着上半身,直接围浴巾。
怎么现在突然变化这么大了?
关初有些狐疑地睨了他一眼,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