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嬉笑怒骂的背后透着剑拔弩张,玩笑的背后是浓浓的警告,他必须得警告方哲,他不喜欢任何人觊觎自己的东西。
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盛怀瑜乘车去了医院。
虽然说治愈的希望很小,可是在经过几天的治疗以后,小白居然出乎意料地好了起来。下午开会的时候医生打来电话,说它的白细胞值已经逐渐回升,而且已经开始吃喝,也不怎么拉肚子了,这一关看样子是挺过了。傅卓凝一听马上就发消息告诉了他,然后不等他开完会就一个人先下班了。
两个人约在医院里碰头,傅卓凝一看见他就笑了起来,高高兴兴地蹦进他的怀里说:“怀瑜,医生说小白可以康复啦!”
盛怀瑜手上还拎着公文包呢,另一只手拖了她的屁股,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说:“这下你放心啦?”见傅卓凝点头,便又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看看你,高兴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这阵子常来常往,那医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看见他来,恭恭敬敬地上前跟他打招呼:“盛先生来啦!”盛怀瑜点点头,走过去跟他确认小白的情况。
这小家伙的月龄虽小,可命还是挺大的。在经过几天的悉心治疗和照顾以后,居然转危为安,真是叫人惊喜。医生告诉他们,只要再观察两天,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傅卓凝一听脸上就挂了笑,盛怀瑜也松了一口气,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到家。
没两天去接小白出院,这小家伙虽然是痊愈了,可到底病了一场,又拉又饿这么多天,瘦得皮包骨头,傅卓凝一看就心疼得什么似的,抱在怀里又亲又摸地疼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