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曜说的郑重其事,皇帝笑着说道:“曜儿不用担心,北狄一事朕自有分寸。元湛急着见朕,那就让他再急上几天。再过上两日,等他沉不住气了,朕自然就会见他。”
谢曜还是不太放心,又问道:“父皇,锦衣卫这样扣着人不放,回头该如何和北狄交代?”
皇帝站起身来,睨了谢曜一眼,说道:“要交代什么?得罪了北狄,又能如何?朕今日这样做,就是要告诉天下臣民,北狄不足为惧!不仅如此,朕还要让大衍的千秋万代,都不会再受到北狄的侵扰!”
谢曜心头大震,不知皇帝这句话到底是从何说起。
自大衍立国以来,北狄一直都是大衍最大的敌人。
北狄仗着骑兵勇猛,屡次进犯北境,掳掠粮食人口无数,对大衍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几个月前,北狄还侵入大衍,将整个潞原搅得天翻地覆。
在谢曜看来,北狄肯主动放下身段和谈,已属难得。
皇帝说的如此豪气万丈,怕不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
如今大衍国库空虚,士气低落,谢曜着实是没有和北狄打下去的底气。
他愈发的觉得,自己的这位父皇自从一场大病之后,行事变得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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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还欲再说,皇帝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多说,先去忙你的正事去罢!过几日,自然就会知道为父的安排!”
话说到这个份上,父子两人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谢曜象征性朝皇帝请教了几件朝政,退出了乾清宫。
刚刚出了门,内阁几位朝臣就围了过来。
陆致远是潞原人,对北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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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尤为关心,抢在钱敏中前面问道:“太子殿下,陛下如何说?”
谢曜虽对皇帝的说法甚是担心,不过“子不言父过”,更何况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父,自然要父子一心,当下说道:“父皇有自己的谋算,各位大人都不必担心,过两日自有分晓。”
谢曜虽是朝着陆致远说的,不过这句话的对象,却将几个阁员都囊括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