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白一点说，你喜欢我主动吗？”

暨容被自己呛了一下，猝不及防，他脸色煞红，一时也不清楚到底是被呛的还是因为岑柠的话。

他目光偷瞥了岑柠一眼，对方神色自若，他清了清嗓子，模模糊两可的回答说：“还……还好。”

岑柠自动将这句话解读成他能接受。

“噢。”她应了一声，随后又问，“还有个问题，既然我们是在交往了，那我们要不要改下称呼？”

暨容眨了眨眼，眉尾上扬，露出疑惑的神情。

岑柠解释说：“总觉得叫名字好生疏，一点都不像情侣。”

她嘟囔着，语气不平：“你看，连公司同事好像都比我们亲密。”

暨容又端起桌上的水局促地喝了一口，润了下喉，他轻启唇问：“那、那要怎么称呼？”

岑柠想了想今天在公司听到同事叫暨容的昵称，她抬眼笑着问道：“要不我也叫你老暨吧？”

说着，她单手撑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暨容喊了一声：“老暨。”

她声调暧昧，眼底还透着狡黠顽皮的笑。

平日这称呼暨容听过不少遍，可今晚从岑柠口中出来像是带了电，他浑身有种被麻的感觉，喉头也微微不自觉发紧。

“都可以，随你，你觉得顺口就行。”他眼睫轻快的扑闪了几下，低头拿起岑柠身前的碗，帮她乘了一碗刚端上来的鱼汤。

岑柠就这么决定了。

“那你也可以喊我小名。”说完对方的，岑柠又跟暨容建议自己的，毕竟以暨容的性格，她觉得男人一定想不出该怎么亲切的称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