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渚渚。”
“还有,还有。”付沚打开拉链,沈可居听到拉链下拉的声音瞬间慌张了起来,他不知道小姑娘要做什么,慌乱之间只叫了声“渚渚”。
付沚在自己衣服里摸摸找找,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抽出来,松了口气。
“还好没被我跑掉,”她自言自语,又抬手在车顶上摸索了半天车顶灯的位置,“咔嚓”一声,光亮盈室,她的笑真诚而灿烂:“生日快乐,沈洲!”
沈可居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条围巾。
沈可居接过,上面还残留着付沚的体温,他问:“这是哪儿来的?”
他这么一问,付沚的神情便变得不自然起来,双手极度不安:“我,我走得太急了,又没时间找包装好,拿着又冻手也不方便跑,我就一边出门往外走一边缠腰上了,我想着这样就算是晚上打不到车我也能跑得快点,就算跑不快也比我拿着攥皱了强……”
以前学舞蹈,没少往腰上缠东西。
但在付家良好的家教下,付沚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从来没有做出过在公共场合把围巾缠在腰上的这种举动,虽然这次是在四下无人的黑夜里做的,但已经与往日的她太不同了。
沈可居瞧着自己手里平整的围巾哑然失笑。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可爱啊。
小姑娘屈屈鼻子:“烟味,难闻。”
沈可居摸摸她的头:“以后不抽了,保证。”
少年时叛逆,学了这个不好的,但也只有才学会那一阵子会吸,后来就再也没有了,直到这一次。
沈可居很早就清晰地知道什么是必需的,什么是可有可无的;什么是对他真正有意义的,什么于他而言是模棱两可的。
那时候除了历史课他基本都不会去听,被学校老师和家长操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但他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没必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