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就不行。顾潮生说着过来拿胳膊碰我一下,我立即配合地微笑,意思是很赞成。
大家也没再多纠结,就继续往回走。到路口时一一解散,何毕负责开车送其他人回家,顾潮生和我仍然顺路。
他看我一眼,打车?
随便。我一笑,我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那走走吧。
说着,他再自然不过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先过马路。
我有些恍惚地任由他拉着往前,脑海中频繁浮现以前的太多年,无数的街道,错落的街灯之下,我们走过的每一条长长的街。
顾潮生很喜欢喊我一起压马路,我们两个出门,只要不赶时间几乎从不坐车。以至于后来我很长时间没见到顾潮生,再见面时会很想问问他,除了我,他还会和别人这样散步到很远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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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说我爱你,话说太过没意义
我们三个交了检讨,这件事也总算翻了篇。
回去的路上,却讨论起顾潮生的生日快到了。阿宝提议说我们帮他搞个生日会,去ktv唱通宵。顾潮生连忙摆手拒绝,说一起吃个饭就好了。
后面他们继续讨论细节,我却没有再听。
我一直牢牢记得顾潮生的生日。
早在十岁的时候,班上因为一个小伙伴要转学,曾风行过一阵同学录。那时我攒零花钱买了一本,翻到最后一页,小心翼翼递给了顾潮生。
那时候他在爷爷的鞭策下,已经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书法,字写得特别娟秀好看,一水儿极工整的簪花小隶。
后来那本同学录再没几个人写过,我却仍然保存至今。顾潮生的生日,也是从那时起就偷偷记下,再没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