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曾经存在,却又没办法深刻到离不开。
之后不久,我接到熟悉的编辑朋友的电话,问我说要不要考虑和她一样,去杂志社上班。当时大学里的朋友毕竟感情没那么贴近,我在学校也不觉得多开心,成绩平平,每天就是混日子。所以当有杂志社跟我抛出这个橄榄枝时,我当时的决定做得很爽快。
在我的坚持下,当月便办理了退学手续。
这样的选择其实在班里轰动一时,但我记得沈明朗跟我说过的,如果有梦,梦要够疯。我想自己决定我的人生。
谁都没幸免,爱过一个懦弱的少年。
谁都没幸免,为让喜欢的人注意,所以但凡有件事,我知道只要去做了,可以怒刷存在感,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做。
来杂志社的第一天,我便跟顾潮生打了电话,汇报了下我的行迹。他惊讶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说,你手续都办完啦?
我说,是啊,全部搞定了才告诉你。
说这话时我尽力让自己显得处变不惊,暗暗期待在他心中,我能多贴上一个“蛮特别”的标签。
我本来想说等我发工资请你吃好吃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顾潮生在那边有点匆忙地解释,我不在c城,信号有点不好,如果突然断了你别着急。
我问,你不在学校?那你在哪里?
他在电话里呵呵笑了一声,有点吞吞吐吐地说,和她请假出来旅行,我们在凤凰。
凤凰啊……好玩吗?我没话找话地问。
还不错!就是人真的好多,明明不是假期,不知道人为什么也会这么多。可惜你没有和我们一起来,不然我们可以一起玩了!不如我们下次选个别的地方一起去啊……
顾潮生的声音透过断断续续的信号,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背景杂音,模糊地传过来。
我好羡慕,也好神往他为我勾勒的那个画面。
如果能和他一起旅行,我想不管去哪里,我大概无一例外,都会高兴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