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南没有搭理他,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转头望跟又吟相反的那个方向走去。
那个男生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很快就跟了上去:
“我可记得你之前说她老来着,怎么你现在又突然有了兴趣?”
现在说话的这个男生就是昨天在运动会上第一个看见又吟的那个黑卫衣,叫周怀休,是沈砚南还算要好的一个朋友。
虽然不是一个宿舍的,但是那关系却也不比那些室友差。
沈砚南双手插在兜里,一副谁也不爱的模样。
他侧了下头很有意义的瞥了他一眼,最后才又回过头来长吸了一口气。
“我只是觉得她长得很像一个人而已。”
这彻底的让周怀休有了兴趣,赶忙追问:“谁啊谁啊能让你一直盯着她看来着。”
沈砚南从前面转了一个弯,推开那扇门走进去慢悠悠的脱掉身上的那件白大褂,他声音沉稳,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波澜道:
“一个薄情寡义的人罢了。”最后他望向了换衣间里的那扇镜子,在尾音的最后那点嗓音里似乎还带着一声冷笑。
声音很小,却没有任何的可循之际,若是不认真听还真听不见那声冷笑。
周怀休:“??”那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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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离她住的地方虽然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赶公交车硬生生的让她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家。
再加上去的那些时间和在那呆的时间,去跟男朋友约会回来的林昭槿早就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薯片袋子,一手拿起薯片往嘴里塞着,听见有开门声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就直接开了口:“又去看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