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不是周六日,她还是不能喝,而且她一般喝酒都会有后劲,晚上指不定还会难受一会儿呢。
她还是不要再喝了。
林昭槿嫌弃的望着她:“呵,废物。”
又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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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这群人里清醒的已经没有几个了,包括又吟。
她后面虽然也喝了,不过也没有怎么喝,喝的很少,一杯都没有喝完,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晕。
估计是后劲来了吧。
“我喊了代驾,但是我们一个车也坐不下,就只能委屈剩下的俩个字自己打个车回去了。”沈砚南的一个室友说话。
她知道他,但是她叫什么她就不太清楚了,上次他好像是听见他们叫他豌豆?
“我媳妇今天跟我去住,然后”安益饶分配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好分配。
她们这儿都是大老爷们,总不能把又吟丢给别人,或者让她一个人回去吧。
就在他难为情的时候趴在她身上晕晕的林昭槿突然抬起了头:
“砚哥,我不是记得你家跟我们小区那边顺路吗,要不你就和她一起打车回去一下?”
沈砚南:“??!”
他怎么不知道他家在那边还跟她顺路?
不过,好像仔细想想那边好像是还有一套,只不过没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