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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误区,爱这个东西,在漫长的青春期里是压抑的悸动,是不能说的秘密,是甜蜜的哀愁。成年后,她更是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爱,说不出口,生活中细节的关心她以前为曾寒付出时,总做的像个保姆,拿钱干活的那种感觉。

现在,面对单知非,她经常不经过大脑思考,张嘴就来,时不时有惊世骇俗的话,连单知非都诧异。

就比如此刻,他为她的跳跃性吃惊一秒,但很快了然,他带点儿调侃:“好啊,我回去立刻跟你那个好不好?”

张近微已经后悔了,当起缩头乌龟,装死。她心想,苏州的风还有点冷哩。

“我之前的恋爱都谈的寡淡,你没说错,我高冷,冷的很,对别人其实根本没什么热情。但你是张近微,完全不同,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了好吗?”单知非一个字都没问她的前男友们,他不需要在意。

偶尔会联想别的男人吻她,他简直要疯,索性放弃去想。

甚至,没问过她爱不爱他,当然,张近微也没问过他,可他告白了,张近微并没有。但对于他来说,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她总提某事,跟小孩子刚接触某种新鲜糖果似的,心爱地不行。单知非一直保持良好的健身习惯,持久度耐力都很稳定,兴头上来,对她再温柔的脾气也会显得像虐待,他担心过她招架不住,而现实是,张近微是个小妖精。

“怎么不说话?”他笑笑,“还在吃醋吗?真的没必要。”

张近微用动作回应的,她嘴唇柔软,清凉,紧紧吸附在他耳朵上,奖励给他一个吻。

突如其来的动作,单知非心跳很快,像乱了的语法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