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冒出一个熊林故作亲昵,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江与臣?江与臣?”策划疑惑地晃晃手,“关于你们做料理这一art,你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继续吧。”江与臣神色如常地点点头,刚刚的一闪而逝的情绪仿佛只是错觉。
一墙之隔外,岑念正面无表情地听着前墙头的队友对她的画作评头论足。
……她隐约觉得这人是上天派下来考验她职业素养的的。
“我是说真的,你有空不如让贾思野教教你。上帝是公平的,虽然夺走了他在舞蹈方面的天赋,但总算在画画方面给他留了一点余地。”
“虽然不是舞担,但我记得贾思野在舞台上好像也没有拖过团队后腿吧。”岑念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不着痕迹地把笔记本往自己的方向拉:“不过之前我确实不知道他还擅长绘画。”
“时间长了你的发现会越来越多。”像是角力一样,熊林截断了她的动作,轻轻巧巧地把笔记本又拖了回去,“我们组合里面就没有正常人。除了打游戏就是睡觉的,人前踏实可靠人后是个偷拍狂的……”
“不过说到底,江与臣是最不正常的一个。”
熊林坐直了身子,仰头伸了个懒腰。
在他的修改之下,江与臣的画像已经彻底面目全非。他毫不在意地斜眼看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恶劣的笑:
“经纪人背地里都说他是狗脾气。相处好几年了,还天天臭着一张脸离人远远的。可今天初次见面,他居然就跟你在房间里独处那么了长时间没把你赶出去——”
岑念眼皮一跳,本能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她脚下发力,想不着痕迹地把椅子滑远,却发现椅子一动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熊林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靠背上,牢牢把控着椅子的走向。
“——所以我真的是非常好奇,你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
……
美艳娇小的女孩瑟缩了一下。因为紧张,眼睛里仿佛泛出了薄薄的泪色。她手足无措地往会议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嘴唇咬的紧紧的,仿佛一只受惊的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