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朝中一切保重!”萧宁乐意在外面跑,大昌的天下何其宽广,萧宁还未到达每一处,看过每一处的风景。
趁萧谌安然无恙,坐镇朝堂,恰好是萧宁可以放心的往外跑,撒着欢玩的时候。
萧宁要是不懂得把握机会,等到将来,纵然走一步都被人盯得死死的,想游历天下,看每一处的风景,简直是痴人说梦。
别的人不用说,只看萧谌吧。
自打他成为皇帝后,每走一步都被人提醒着。想出雍州的地界,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萧宁打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既解决天下的问题,也顺便可以满足一己之私欲。正所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萧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觉得萧宁很是欢喜,眼神落在萧宁的身上。
萧宁察觉萧谌的目光后,正色以待,一脸正经的无声询问萧谌,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萧谌就是那么一点感觉,并无根据,如何能问得出口?
再者,他们父女之间,私底下无话不可说,当着外人的面,还得忌讳着点。
“走吧走吧,早去早回。”萧谌问不出来,最后也只能叮嘱萧宁。
只是这前后的叮嘱截然不同,甚至是完全相反,确定不是在说笑?
萧宁询问的眼神落在萧谌的身上,萧谌也终于想起来,方才跟萧宁告别时说的话,额,是有差别。
“身为一国之君,思天下安宁,知你为国远行,不愿你负担太重,便叮嘱你一切慢慢来。
“身为人父,儿行千里,岂有不思念的道理,自然盼着你早日归来。”
好在萧谌也能自圆其说,只是站在不同的立场,有不同的心境罢了。
萧宁忍住笑,还是郑重的朝萧谌做揖,“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