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满意,我就满意。”白涵笑的像一朵花。事实上对于她的这个名次,各大的媒体褒贬不一。有说她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那股灵气,也有人说对于一个常年休假在外早已转型休假的人来说已经做到了够好。
二十四人晋级,六人一组按照她们各自的成绩分成四组的话,白涵尚且能够被分到夺冠组里,争上一争也是很可以的。
可说到底自己的状态究竟如何,白涵心里是十分清楚的。根本无需旁人多言。
“莫要轻敌,涵涵我问你,五天之后,你是否真的想要拿下这个冠军。”
“是。”白涵点头,并不欺瞒。
“女子组的竞争激烈,若想夺冠,我们就得按之前商定的将难度加到最大。尤其是到最后的自由滑,你整场多坐下来的成功录只有不到四成。涵涵,我可劝你提前做好准备。”
“嗯。”白涵重重点了点头,“有舅舅在,我怎样都能安心。”
“臭丫头你这时候拍我的马屁可没什么用。”舅舅无语嗔道:“吃完这根冰棍噶安快给我回去训练,你要是想拿冠军,就给我好好的整。你再上台一个紧张王地上摔,那砸的可是我和你舅妈的招牌。”
“舅舅放心,您的招牌有陈结生在一日就坏不了。”白涵浅笑,“更何况您还记得您曾说过,我是这世上最适合跳贝多芬的人吗?若真不行,不便是降了难度也,也定不会侮辱了这只曲子的。”
失而复得的总是格外的珍贵。现在的她尚未想好今后的路,留给她的机会却已经没剩多少。
她想求金牌,却更想求一个心安,一个没有遗憾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