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又接连互唤了数声,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应。
白涵只觉得自己整个心跳都禁不住加快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她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如此着急。
她刚刚进门的时候为什么都没有拖鞋,一开始她走进来的时候究竟是在互唤谁的名字。
棣……棣辛。
她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瞧着,一样东西接着一样东西翻着。不过是她曾经一个人住过的痕迹。她重新打开了储藏室了那间格子,又将背包里面沉重的奖杯放到了柜架上面最显眼的位置,注视了片刻,才缓缓走了出去
费力地推开了一扇重重的门,屋里的摆设十分的奇怪。与这间特殊地上了数十个锁的铁门一样奇怪。可是这房间究竟无她而言有用什么不同,同样几块瓷砖,四面白墙。
四面……白墙……
“白涵姑娘看什么呢?”
有些熟悉的语调在白涵的身后响起,白涵回过头来,正对上了王杰医生照明灯眼。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来见她的是同一个人,但又好像并非同一个人。
“怎么哭了?”见他落泪,王杰匆忙地上前一步,“夺冠是好事,你到现在竟还在激动。”
“大夫,我总觉得,自己好像……”
“好像什么?”
“您真觉得,我身后那只是一面白色的墙吗?”
“当然,不然会是什么。”王杰一边轻轻按着那孩子的肩膀,一边将她送出的房间,还温柔地为她端了杯水。
“大夫,我好像真的……忘了个人。”
“在你的人生中,又究竟有多少重要的人呢?”王医生笑道:。"不过是你这段时间太紧张了。带你度假归来,便不会再有这种空空如也的感觉了,你要信我。”
“可是……”
“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自己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