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

秦诺突然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十几年来做梦都想见到的人现在就这样坐在自己对面。

“那天……”秦诺看着他的眼睛想要在确认一下。

“那天我在拍戏，看到你一个人在哭。”靳曜南不慌不忙娓娓叙来，“留给你了手帕让你擦泪。”

他知道。

他都知道。

“怎么？秦小姐怀疑我？”看秦诺还是盯着自己的眼睛，靳曜南又笑了一下。

“不，怎么会。那天只有你我两个人，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了。”听到靳曜南这么问，秦诺赶紧摇头否认。那天全程就只有她和那个小男孩在，能够把事情过程都说出来，她没有理由怀疑。

“秦小姐，”看到两人相认的差不多了，江霖觉得自己该出场了，“您跟故人时隔多年相见，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一下我？”

江霖突兀的声音提醒着秦诺这里还有个外人，秦诺转过头看着他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看在我帮你这么大忙份儿上，你要不要谢谢我？”江霖对上秦诺的目光，不避不让，“我想跟秦氏集团合作拍一部戏可以吗？”

拍戏？

他想搞什么幺蛾子？

秦诺还是狐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秦小姐不要怀疑，咱们两家本来就是友谊企业，合作拍戏本来就很正常啊。”见秦诺还不说话，江霖又笑眯眯地补充道。

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