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吉昌便快步向牙帐门外走去,他的两个清兵连忙为他撩开帐帘,而牛吉昌则是一边走一边朗声笑着,还没看见对方便未语笑先闻的道:“才有贤弟何故来迟耶?牛某在此恭候王长史多时了!哈哈,哈哈啊,我们一会儿一起进里头多喝几杯!还有你可不要害羞……”
话刚说到一半,当牛吉昌看见大帐之外的情形时,却不由得一愣。
“炳谦,那王才有哪儿去了?”
刘吉昌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岑炳谦道,只见此时军帐外,只有岑炳谦孤零零一个人牵着一匹马,满脸羞色的站在那里。
听闻牛吉昌的询问,岑炳谦颇为为难,犹豫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对牛吉昌说道:“回禀统军大人,那个王才有,他……他不见了……”
牛吉昌闻言忍不住奇怪:“什么叫不见了?他的营帐不就在城外两里的地方吗?”
岑炳谦点点头,然后回答道:“先前我去见王长,史长史大人已答应和我,一起来牙帐见统军您,可是话单说到一半,他突然说要上厕所,我一个没看住,接着他就不见了……”
“跑了?”
岑炳谦犹豫一阵,终于还是点点的。
牛吉昌不禁陷入呆滞之中。
原本他想的好好的这王会一到帐中,自己就派出亲兵,给他一个下马威,好把这些责任担到他的身上,可这第一步岑炳谦居然连人都没有带回来。
如果这人没了,那么那些责任给谁去担?想到这里牛吉昌已经满脸怒色,他问岑炳谦道:“上厕所还能不见的吗?你怎么不问问他身边的人?你怎么不去营地里找一找?”
闻言岑炳谦的脸上更苦了,他一脸苦相的道:“问了,但是他们都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