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狭窄,两道的老旧房区墙漆剥落,灰扑扑的,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街面散发出某种臭水沟的味道。

盛明澜来到一家门牌摇摇欲坠的私人诊所前,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找对地方。

快下班的时间,诊所里光线昏暗,挤满来看病的男女,孩童的哭闹与老人的咳嗽混杂在一起,空气中漂浮着尘粒,十分污浊。

连基础的卫生标准都没达到,不知道还当是家连正规营业执照都没有的黑诊所。

盛明澜想起白天看的那些资料,心想文字果然不如视觉来得有冲击力,即便做了心理预期,真正面对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沉叹一口气,走了进去。

谁想绕了一圈,队伍都排到门诊了,却发现里面的医生不是齐清。

盛明澜一脸懵,看座椅旁有几个输点滴的大妈,便上去询问道:“阿姨,请问这儿有位叫齐清的医生吗。”

“齐清?没听说过,这儿只有一位姓洪的医生,就在那个房间里面。”

盛明澜顺着大妈手指的方向,发现是她刚已经去看过一遍的门诊室。

盛明澜在原地拄了会儿,

半晌轻啧嘴角。

辣鸡助理毁我青春。

调查错地方是什么鬼,白瞎她一下午的忧郁伤感。

盛明澜蹬蹬往外走,手机翻开通讯录,想质疑一通萧宁的办事效率。

号码临拨出前,她又将手机熄屏,抿抿唇,决定再最后挣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