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理查德克莱德曼的ariage d'aour。”

“……”

谢听然面露无语,怕他叔被刁难,道:“臭小姐贼难伺候,有什么放什么,爱听不听。”

谁知他话音刚落,平缓悠扬的钢琴乐从播放器里宛转而出。

盛明澜甜美:“谢谢师傅。”

谢听然:“……”

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差点忘记他叔以前大大小小拿过好多钢琴大赛的奖了。

倒没想到俩人兴趣爱好能撞一块儿。

谢听然觉着哪里不对劲,侧头看向盛明澜:“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钢琴乐了。”

还理查德克莱德曼,说出来一套一套的。

当然是为了投其所好,对症下药。

盛明澜心里这么想,嘴上道的却是:“以前听人弹过这首,觉得挺好听的。”

她一边说,一边留意驾驶座上顾清延的神情。

但对方像压根没在听后座的对话,仿佛播放器里播放的只是一首再普通不过的曲子。

盛明澜直勾勾地盯了会儿,失望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