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袋子放在她装包的玻璃展柜前。
原本还担心买的会不会太多,现在想想,刷卡的时候,还是下手轻了。
盛明澜还因为那句“黄腔”有点不自在,抠抠门把手,问:“你明天几点去医院,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七点,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这么早啊……也没什么,盛光惜的事估计会对公司股市有影响,感觉会有一堆开不完的会,想翘了,但一直呆在家里也很无聊。”
“你是理事长,想几点去医院不都由你说了算?”
盛明澜小声忸怩:“但我想跟你一起吃早餐啊……”
顾清延瞥她:“晚上不刚一起吃了晚饭和夜宵?”
盛明澜反问:“我看起来不像那种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顾清延盯她片刻,按她脑门往边上别开,一边往外走,一边声音里带了点笑地道:“六点四十五,没出来就不等你了。”
盛明澜捂头,兴奋跟出去:“好!”
然而做人不能太荡漾,春心泛滥容易导致身体激素不平衡,盛明澜当晚就被来势汹涌的例假给整颓了。
凌晨三点换了床单,又吞了片止痛药,这才倒头重新睡回去。
等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时针指向九点。
盛明澜先是迷迷糊糊瞄了眼,再是一个激灵坐起身。
她胡乱趿拉起拖鞋冲去洗手间拾掇一番,便风风火火地打开公寓门,往外左右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