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怔愣了一下。

秦昼换了一身衬衣和西裤,是很正式的打扮,头发也用发胶抓出了一个发型,靠近容因的时候,他可以闻见秦昼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看上去像是马上要去参加什么晚宴,却被临时叫过来。

他靠的很近,容因才发现秦昼脸上又使用过化妆品的痕迹,在眼下处尤其明显,但即使这样,仍旧没有遮住那一圈青黑。

气势依旧强大凌厉,眼睛却熬的通红,浑身有掩盖不住的疲惫感,像是奔波了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过。

被好吃好喝养了三天的容因简直可以称得上容光焕发,原本偏艳丽和明艳的脸蛋更是像镀了一层光,漂亮得逼人,和坐在他身旁的秦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被打晕了带过来的人质。

容因原本饱含怒意的质问被他这副累个半死的疲惫模样卡了一下壳,失去了最佳开口机会。容因就只好没什么气势地直奔士题:“你……你干什么去了,还打算把我关多久?”

秦昼黑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容因,过了半天,才听见他开口说话,嗓音沙哑:“关到你听话为止。”

容因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追问道:“那请问这位先生,怎么样才算你口中的‘听话’呢?”

这次秦昼又沉默了好久,才说:“和江予珩、谢怀铮他们断干净……你保证再也不见他们,我就放你出去。”

容因很耐心地跟他讲道理:“秦昼,你自己说说看,你觉得这可能吗?江予珩我就不说了,怀铮哥他,他从小看着我长大,和我亲哥哥也没两样,你让我在也不跟他见面,就算我现在答应你了,你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