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津放下手机,望着天花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的质量很坏,一惊一乍的,没两小时就扎醒,还出了一身汗。
她抹了把汗湿的脖子,起来去厨房找吃的。
晚上八点多,房东宁父宁母去了喝喜酒还没回来,宁京雀不见人影,看来表白成功了。
这是近日来唯一的好消息。
萧小津蔫蔫地给自己煮了袋方便面,端着锅吃了没两口,宁京雀回来了。
萧小津认为自己最近够灰败够晦气的了,没想到此时此刻的宁京雀比她更死气沉沉,奄奄一息。
宁京雀行尸走肉地回到房间,萧小津跟进去问:“怎么了?”
宁京雀一个字不说,像被人在脑后猛敲一击,直绷绷地扑倒在床上,趴着哇哇大哭。
萧小津:“……”
过了半小时,萧小津把面吃完了,宁京雀也哭得差不多了,她才过去递纸巾,轻拍少女的脑袋安慰:“别太难过了,错的不走,对的不来。”
宁京雀坐起身,哭着说:“我真的尽力了,真的。”
别人表白只是说一句心声,递一封情书,她却花光积攒的零用钱去学钢琴,以为有一技之长能更加吸引对方,又像策划求婚一样去准备这一场表白。
傅承睿是级草,说他是校草也不过分。他平时几乎不与女生接触,宁京雀费了很大勇气才敢在男厕所门口堵住他,将写了时间地点的纸条硬塞过去。
她很害怕他看都不看就随手扔了,但他犹豫了一下,打开看了。
纸条上还写了句:如果你有决定了,可以马上告诉面前的我吗?
傅承睿掀起眼皮看她,目光淡然,不带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