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遇袭,她没敢大张旗鼓呼天抢地,只悄悄报了警,就是怕惊动房东引发拒租。
房东不肯透露是谁通风报信,萧小津猜测多半是来打砸的幕后黑手故意所为。
黑手是谁,她能牵扯出来的人物不出两个。
那段时间余哲没完没了地换着号码给她打电话,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堵她,萧小津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她问警察这案件什么时候能破,警察说她的供词没有实质证据,只能算是“臆想”,要抓到那个执行打砸的犯案人员,才能顺藤摸瓜查出主脑。
至于哪年哪月能抓到犯案人员,警察说:“你等吧,有消息会通知你。”
萧小津:“……”
那四个铺位,房东宁愿赔钱都不愿意放租给她,萧小津拿着赔款,感觉丢了西瓜,捡回一把瓜子。
她去中介物色新的铺位,可合心意的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位置好的,她已经无力负担,能负担的,她又看不上人家。
几经折腾,发掘出两三处各方面条件都能接受的,中介找房东谈完之后,又莫名其妙地拒租。
萧小津怀疑过,自己的大名是不是被列入了黑名单。
她不信邪,继续与中介奔走,结果找到几家房东都不愿意租给她。她赔着笑讨好对方,还自愿加租,对方仍不为所动,甚至出言不逊,骂她滚。
那些房东看她的眼神,有天生的嫌弃与鄙夷,仿佛被谁洗过脑。
与房东们接触,萧小津强忍了许多次隔空骂人的冲动,现在老房东宁母也扬言拒租,在她最疲惫,最需要一张暖床的时候,要将相处三年,不曾红过脸的她扫地出门,不给半点面子,没留半分人情。
萧小津心里积压的不满与不甘,还有隐忍的愤怒,按不住地涌上脑门,占了上风。
她笑了笑,潇洒地说:“行啊,不租就不租,我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