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尘:“……”
他是想滚床单没错,可这样被女人勒令脱衣服,人生头一回。
听起来,似乎另有一番滋味。
……
第二天是每年一度的国庆节,果批街道沸沸扬扬,跟过年般热闹。
周雪尘把乐团成员召集到琴行,象征性做了最后一次动员:“我们节目今晚9点半上台,你们差不多就去后台报到。”
然后解散。
萧小津惊呆,追着他问:“周老师,昨天已经没训练,今天还不训练吗?好歹唱唱谱啊,不然他们晚上忘曲了怎办?”
周雪尘从玻璃柜台翻出手指饼啃嘴里,闲闲道:“你听听外面,敲锣打鼓的闹哄哄没完没了,他们乳臭未干,能安安分分留在这里训练的话,我随你姓。”
萧小津想反问那昨天大街比今天清静多了,怎么不见他大爷叫训练?
“萧老师,稍安勿躁。”周雪尘将咬剩的手指饼塞萧小津嘴里,堵住她要说的话。
萧小津气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接下来周雪尘窝在居室闲息,没半点将要上台表演的戒备状态。看来他是指望不上了,萧小津索性自己出马,挨家挨户去乐团成员的家里,再三叮嘱今晚的集合时间,又哄劝他们在家练习练习。
对方听话的,像榴莲妹,沟通容易事半功倍。
有不听话的,比如西瓜头,“为什么要练习?周老师说我们可以随便玩的,我才不要练,我只听周老师的!”看似视死如归地坚决追随周老师的壮烈,能把萧小津气得蚱蜢跳。
那位最高傲的王子俊也不好处理。“周老师说了,那只是一场街头表演,以我的水平,应付起来轻而易举,不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