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恐怕十有八九也是同样的收场。
而且,她再不自量力地错误评估自身处境的话,接下去将会是一场漫长的揪心的割席战……
要搞到那个地步,值得吗?
静心想想,她跟周老师目前的相处方式不是挺好?何必强求地去证明什么,追究什么?就算她弄清楚了周老师与钱婉的确切关系,那也,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我的事你最好别过分积极,我和你没别的关系。”
是啊,她最好别过分积极,不然,她可能连在这里的瑜伽课室都办不下去,得不偿失……
纠结了整晚,总算有了像模像样的决定。算半桩好事,只是笑不出来。
萧小津疲惫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躺下床背过身去,“睡觉吧,今天累傻了,脑子进水。”
但愿周老师不再计较,今夜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日一切照常。
萧小津紧紧闭眼,巴不得秒睡。又疑虑,该不该起身回去自己房间?闹成这样还赖人家床上,脸皮厚啊……不过这个时候走,反应是不是太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奶奶的,又纠结了。
寂静无声的身后有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一条冰凉沉重的手臂从背后伸来,搭住了她的腰。
“精明的萧老师会脑子进水,实在罕见呀。要不我勉为其难地想一下当年,庆祝庆祝?”周雪尘仿佛在说笑话,充满笑意和吊儿郎当的口吻又像梦话。
萧小津不识字了,努力地消化这是实话还是反话,但不管什么话,她都接不上话。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以前跟她谈过一段。”身后的男人平常地接着说。
太平常了,跟聊昨晚的饭菜香不香一样,顺着那调调,萧小津自然而然地凭直觉问:“多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