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尘:“……”
萧小津很明白事理地说:“我理解,你不相信我,相信钱小姐,钱小姐是好人,你相信她是对的。我呢自私自利,损人利己,老想着捞好处,简直坏人一个,就算再怎样澄清,你都不会相信我。”
周雪尘:“不是……”
萧小津:“嘴上说不是,行动上却很诚实。不要狡辩了。”
周雪尘自觉理亏,很难解释,但不能不解释,萧小津却抢先说:“其实我和你没多少交情,说尽了,也不过是一年的租赁关系,自愿原则,互不亏欠,没有谁对不起谁。如果有,那问题在我,我多管闲事过分积极没摆正位置……”萧小津掰着手指数落自己种种,“统统是我的错,与你无关。所以你不用道歉也不用解释。不值得。”
周雪尘心里发酸,酸到扭曲在一起,想抬手捂住胸口。
“不值得”不是指萧小津不值得他去解释。
而是他不值得萧小津去听解释。
“你真的这样想?”周雪尘沉声问。
萧小津又翻白眼:“大晚上的我跟你讲废话吗?”
周雪尘不甘心,说:“我这两年一直试着打你电话,但一直‘无法接通’。我想过再让小雀联系你,又怕会像两年前那样……”
萧小津不耐烦:“无所谓了,别在意。”
周雪尘硬要问:“这两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萧小津果断说:“没有。”
周雪尘:“……”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文盲,以至于无法找到更多的词语去形容此时此刻空荡荡的沉郁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