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歆歆抽抽搭搭、委委屈屈, “我当时盼着你来,又盼着你不来,我想你来救我, 又怕你来了却不信我。”
“怎会?”梁彦昭吻上宁歆歆不住落下的泪珠,“我总是信你的。”
“梁遇明”宁歆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泛出的泪水氤得眼睛看不清眼前人,她在一片涳濛之中探手,摸索着梁彦昭的浆水玉带,几下便拨了开来。
“叫夫君。”梁彦昭呼吸渐渐粗重。
“夫君,昭哥哥,昭郎”宁歆歆哭着撕扯,攀着梁彦昭的身子,寻上双唇,又烫又急又深地吻了上去。
梁彦昭也带着最炽热的情意激烈回应。
外头寒风正劲,内间春烟骀荡。
药力蒸腾之下,宁歆歆脸面通红,平日里欺霜赛雪的双颊如染绯云一层,眸中噙泪,檀口映春。
看得梁彦昭心疼不已,恨不得将歹人即刻碎尸万段。
可不管她是如何模样,梁彦昭总也觉她是尘世间最最美丽的景色,且在身边、在眼前。
如今年岁,他既有着少年心动的纯朴,又有着看遍人间的宽和。
于二人相处之事上,也是既有来自年长夫君疼惜幼妻的温柔与呵爱,又带着少年郎的不管不顾、勇往直前。
宁歆歆觉得自己头昏脑胀,恍惚不知身在何处,像入了罗刹地,这里有火马地狱、火蛇地狱,烈焰焚身。
又如到了离恨天上太虚幻境,此间此处,麝兰馥郁,环佩铿锵,是天地之间极乐地,而宁歆歆得以与夫君彦昭共知共享。
“遇明,”宁歆歆躺在人怀里,谨慎小心地开口,“素赟他……”
后面的话她不好接着说,说他是好人担心梁遇明吃醋,可他确实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