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福生跪在地上,有苦说不出。
心说,皇后娘娘可都知道, 陛下也知道个大半,独独是把您瞒住了。
宁歆歆瞪着他, 拍了下桌子,“先起来, 别搞得像是我刑讯逼供一样。”
福生抖了抖。
“叫周扬进来, ”宁歆歆又吩咐。
“太子妃……”周扬进来, 瞧见低头垂眉、受屈小媳妇儿一样的福生,乐了, 偷笑着给宁歆歆行礼, “属下给太子妃请安。”
“周扬, 殿下最近都在忙什么?”宁歆歆问,“政事细务无需交待,仅说他行踪即可。”
顿了顿又补了句, “从腊月开始。”
这下, 周扬笑不出来了。
愣愣杵在那里,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眼神不住往内殿瞄——
殿下,救命!
“看什么看, ”宁歆歆起身,“殿下正睡着,且还得睡一会儿。”
见周扬、福生俩人一副锯了嘴的葫芦模样,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越是这样,越说明梁彦昭有事儿瞒着自己。
“都不说是吧,那我去坤宁宫问,坤宁宫问不着,我就回府问砚青……”宁歆歆动了真气,“我还就不信了,偌大重华宫、太子府,还能寻不到个我说话好使的地处!”
自己费劲巴拉养着护着,他不知去哪个倒霉地处逛了一圈,回来就起了高热,翻江倒海呕了半天。
宁歆歆想到梁彦昭的痛苦模样,心肠便在绞着痛。